浅析批评家乔犁其人其文 袁春乾
三秦在线讯 当我从《西安晚报》上看见著名文艺批评家,陕西人民书画院理论研究院院长乔犁的文章《二十一世纪真正的世界文化艺术大师在哪里?》时,心中思绪万千惊喜交集。首先惊愕的是这个乔犁,他在文艺批评界是有名的嘴臭、嘴硬、嘴利。他像鲁迅一样洞悉社会人生精辟冷峻。批评文章力透纸背入木三分。连大名鼎鼎的刘文西先生也曾被他批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无情之理,无稽之谈······”“缺乏灵感,面面俱到”“似曾相识,有搬家感,类同感,公式化”至于他对范曾说三道四评头论脚之后还教育大画家在背节骨直冒冷汗之后别铤而走险地去法院求法官能在一场大病之后神经错乱地判决批评家给一点点莫须有的另花钱。让他们这些名家权威们在暗发不义之财之后再画一点点不是特别装模作样的公式化杰作的复杂故事——已像天方夜谭。
就是这个让人又爱又恨又怕的乔犁,在文中称一个流浪画家陈冠麟自称是二十一世纪世界第一大画家,在西安城于两袖清风一贫如洗之中创作了上千幅油画和中国画,其艺术不仅在中国艺术史上是一个奇迹,在世界艺术史上也是一个奇迹。这是西安城的光荣,也是中国人的骄傲。
我也开始光荣。我也感到骄傲。
在光荣和骄傲之中我放声大笑——笑过之后我才慢慢开始感到可笑和悲哀——真想站在高高的山崖的最顶颠最前沿,大喊一声:“我不想活了!”然后英勇地笑嘻嘻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跳下万丈深渊······可能读者朋友们都会感到奇怪,我为什么不知道继续光荣和骄傲,偏要不想活了去跳岩。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是的,可能是有人脑袋进水了。但这个人绝对不是我。因为我人很冷静,很清醒,很聪明。我的这种冷静清醒和聪明是远近闻名的,左邻右舍都知道在这个骗子横行的时代,他们经常受骗上当,而我却从不栽坑。反之,如果我要设个局让人巧取豪夺,却没有多少人不心猿意马地争先恐后地栽进恢恢之网。正是这种冷静清醒和聪明,才使我看透了乔犁的把戏——什么世界奇迹!什么光荣!什么骄傲!打住吧······我还是到麻将桌上去光荣去骄傲吧。
然而,乔犁却不能安之若素,还打电话给我说一定要我从“陈冠麟文艺复兴网”上看一看这个二十一世纪世界第一大画家创造的世界艺术奇迹。我口上答应着,放下电话继续打麻将。
可能读者朋友们会觉得奇怪,以为我是一个缺少艺术天赋的人,怎么会对世界艺术奇迹也没有兴趣去看。
非也——我不仅有艺术天赋,而且天赋非常非常非常的高,我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能做到,如果要做几幅范曾的画或刘文西的画去卖,就是他们本人见了也无法分辩出真假。至于后来我能靠画几笔画就成小专家大权威而站稳一方地盘而浑身是胆地呼风唤雨让人望而生畏,这就更证明我的艺术天赋有多高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对乔犁说的奇迹没兴趣,其中有几个原因:首先我压根儿就看不起流浪画家,你连饭都吃不饱又怎么能画出什么奇迹。我天天酒足饭饱地玩花寻柳还没画出什么哗众取宠丑态百出的奇迹呢。再说,就算你真画出了什么奇迹,现在是经济时代,你对我们这些专家权威不来点实际的东西,我们就对你认可了吗?我们不认可,你的那个奇迹还能叫奇迹吗?屁!丢到垃圾箱里可能还要遭环卫工人的骂呢!
至于乔犁这个人,要对像刘文西范曾和我们这些专家权威们动手动脚,而去给流浪画家当伯乐,就更加显得可笑和悲哀了。要当伯乐,轮得到你吗?我们是吃白饭的不知道去当,还要你去操空心。真是脑袋进水了。 乔犁这家伙真是脑袋进水了,我惹不起他,却又躲不过他,他竟然不请自来。见了面我想首先得给他指点迷津——你这个伯乐可是当得颠三倒四不识时务啊。现在的评论家都知道不管评谁论谁先看你地位。评好评坏,红包大小安排。评高评低,全看关系。烟搭桥,酒开路,见鸡行事既得艳福又致富。
乔犁坦坦荡荡地说:“文如其人。做一个评论家就是做一个医生和一个教师。一只手拿手术刀,另一只手拿教鞭。鲁迅只做了第一只手的工作。我们今天的批评家,既要接过他的手术刀,给文化开刀治病。同时,我们的另一只手还要拿起教鞭,去发现和造就文化精英。一个有良知的医生,首先自己的身心必须是健康智慧的,才能有妙手回春之力,成就救人救己之功。反之就可能铸成害人害己的大错。一个教师就更应该为人师表言传身教出一个朴直刚勇的人格。你说的那些油腔滑调投机取巧阿谀奉承唯利是图的专家权威们,还具有健康智慧朴直刚勇的人格吗?还具有妙手回春之力,去发现真正能够站在世界艺术的高峰,站在人类文化发展的前沿的艺术家,可以创作出具有独创性深刻性随意性的世界艺术奇迹吗!?”
乔犁的话字字千钧,如雷贯耳。
但是,我必定也是老谋深算久经沙场的专家权威,岂能旗开就降。我在挥手檫掉脑门子上咕嘟咕嘟冒出的刁钻古怪的汗珠珠儿以后,开始装出茅塞顿开的正经样运筹出新的自卫反击战——你有什么理由说陈冠麟就是站在世界艺术的高峰,站在人类文化发展前沿的艺术家?
乔犁不加思索地说:“世界艺术的高峰就是西方的毕加索梵高罗丹达芬奇和东方的齐白石徐悲鸿李可染黄宾虹。陈冠麟的画超越毕加索齐白石等世界八大家,就是站在世界艺术的高峰。西方文艺复兴所树立的以人为本的旗帜,就是人类文化发展的前沿,陈冠麟正是站在“以人为本,自我中心,私我膨胀,霸权主义,母子反目”这一现代文化的前沿,树立起“天人合一,无私奉献,自觉觉人,母子连心”的旗帜。
“哪······你有什么······什么来证明陈······”
来吧,请打开“陈冠麟文艺复兴网”让我们一道放松自己,放空自己,让自己的内心世界轻轻爽爽,自自然然,坦坦荡荡,正大光明地启开“觉悟自我性命而觉天下众生”之门,一失脚栽进天人合一,无私奉献之中,再也爬不出性福无疆,天真烂漫!
乔犁就这样硬把我拽到了陈冠麟的画前:在这里我们已经再也看不见那些靠社会世俗观念,文化理念,艺术技巧所构成的公式化,慨念化,简单化的艺术,他以性为门,以情为路,直指人心,直面人生。陈冠麟的艺术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画家所能创作出来的,而是再现了一个无私奉献者的婴童之心,顽璞之情,苍松之秀,天地之灵。
我们看陈冠麟的画,也不像看其他的所谓名家权威们的画,需要从什么流派,什么风格,什么技巧,什么功底去看。陈画是汇百家于一体,融古今于一炉,万法具备而不沾一法。看陈冠麟的画,不是需要多高的智慧和理论去看,而是需要有一颗真诚的平常心平等心去看。因为他的画是人人心中有,大家笔下无。所以,他的画也是人人都看得懂而又人人都看不懂。正如刘勰《文心雕龙》所言“故才高者菀其鸿裁,中巧者猎其艳辞,吟讽者衔其山川,童蒙者拾其香草。”面对陈冠麟的画,贤者能于画中惊才风逸,壮志烟高。隐者观画能清和其心调畅其气而顿悟妙境玄机,灵台睿哲。英雄看见气贯长虹,壮怀激烈。佳人迷画精拔雄峻,浓情绝艳。学子观画能“酌奇而不失其贞,玩华而不坠其实”凡夫仰望奇松高古,危岩峻险,游龙惊凤,色艳夺心。孩童进画自在快乐,烂漫天真。然而,人人又都看不懂,甚至包括作者自己也无法完全看懂的是画中——人性的净土,生命的蓝天。
陈冠麟宣称他的画不是他自己创作的,没有专利。是天地人共同创作的。在他的画里有一种奇妙的时空弯曲逆转之感 。作者和观者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调换了位置 仅以陈冠麟油画《攀》为例:画面构图极其简洁,主色是墨绿色框衬中黄色为底色,突出做爱的两个人。人物造型也极其简洁朴实虚灵,简洁的画面,简洁的色彩却构成风清骨峻,遍体光华,辞采精拔,独超众类的一幅堪称世界油画史上的杰作。陈冠麟为它配写了一首诗: 诗无言
夜阑珊,拥娇著诗篇。
开门半山月如镜,
立马一庭霜露妍。
波涛汹涌春潮急,
游龙惊凤艳阳天。
天堂地狱共屋檐,
道自脚下玄妙关。
诗迷忘魂冤沉海,
性定沸汤生金莲。
古今多少骚客忙又乱,
笑话连篇。
天堂有路无人性福走,
地狱无门万头拼命钻。
诗满天,
句句微微笑无言。
诗人能从中看见诗。音乐家能从中谱写出生命交响曲。哲学家能从中看见哲学。而修道者却可能从这里入门——“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雌性生殖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摘自老子《道德经》)
我们常人也可与作者同在创作之中:
陈冠麟的画是在一种虚静状态下创作的,虚是不主观,静是不躁动。相应的是观画者如果也进入了虚静状态,没有主观成见,没有心浮气躁,就能与作者一道深入到人性的本源之处,神与物游千载,思极远古洪荒——画中的女人是男人心中高不可攀的偶像,这偶像既像是从远古走来的顽璞化石,也像是上苍创造的人类之母。画中的男人是女人心中可以穿越生命时空的悠悠精魂。这时作者与观者已经合二为一,共同陶醉在人性美妙的甜蜜的幸福的创作之中。
当我陶醉在这人性美妙的甜蜜的幸福的创作之中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轻轻盈盈的,自自然然的放松,在清清爽爽的,飘飘渺渺的飞舞,在舒舒服服的,天真烂漫的歌唱。
我今天还只是浅析陈冠麟的第一幅油画《攀》,只是在品尝了陈冠麟文化盛宴的第一口。此时已经使我感到对陈冠麟这样的画家相见恨晚。以前端架子,装权威是多么的可笑和悲哀。我要由衷的感谢乔犁——我的好朋友,我向你致以崇高的敬礼。
同时,我更要大声地疾呼——人杰地灵的西安城在历史上创造了世界第八大奇迹兵马俑,在新时代还会创造新的世界奇迹——二十一世纪世界第一大画家陈冠麟。这是西安城的光荣,更是中国人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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